徐文言看着他淡淡一笑,“这可是极好的主意,办了这样的运动会,凭借来参加的人就可以直接看出当地最直接的发展水平,有什么不平事,也可以借助这个机会,直接来京与世子面谈。这是良策啊!”
侯期有些震惊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他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果然还是他才疏学浅吗?
他又不服气道:“可是这天下四行士农工商,这个运动会让原本泾渭分明的四行交融在一起,这难道不是祸事吗?”
“还有女子,女子自当在家相夫教子,现在因为这个运动会也离家跑到国都,这有违伦常啊!”
“侯期,你还记得你读书的时候说过的话吗?”徐文言淡淡道。
“你是为了什么读书的?”
“自然是为了黎民百姓!”侯期后退几步,连忙躬身行礼。
“那难道商人、工匠、还有占了我国民半数之多的女子,就不算我东陵的黎民百姓了吗?”徐文言问道。
侯期沉默不语。
“官场不是什么好地方,呆得久了,难免就会失了本心,你要记住,你是为了百姓读书做官的,既然如此,东陵境内均是我国子民,你又为何将他们分成三六九等呢?”
“学生受教了!”侯期对着徐文言深深一鞠躬。
“说起来,这个主意倒是真的不错,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徐文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