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作了一会儿,开设定,“那个是面包屑,韩塞尔与葛雷特,糖果屋,必要的时候需要标记好逃亡的路线。”
“逃什么?”他顺着我说下去,完全不受古早童话的干扰,“你办公桌上的那37公分?”
“毕竟我也没有找到小石头……”我还沉浸在自己的设定当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体贴的计量方式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摸鱼摸出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那么多的……”我看着他那毫不掩饰的表情,感到难以置信,“……你难道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放高利贷是违法的吗?”
“你难道不知道不好好工作的后果是会增加更多的工作吗?”他不置可否,只是学着我的句式反问。
我怀疑地看着他。
“难道不应该是被开除吗?”我正义吐槽,端坐于知识巅峰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上当。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微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个笑容来。他侧对着窗口,逆光看去,那线条尽然有一种奇妙的、温暖的弧度,我的胃好像终于感受到了咖啡因摄取过度的后果,泛起紧张而酸涩的痛觉,心跳也紧跟着加速起来,我无言地抬起杯子,以以毒攻毒之势地灌下一大口糟糕的溶液。
“所以你不打算教育我了吗?”无视胃里猛然发出的哀号,我豪迈地擦了擦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