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鸿熙猛然转过身,慌乱得将书又翻了一页。
那天晚上的荒唐就这样进入了脑海之中,师鸿熙觉得这房间热得惊人,想出去的时候,夏从霜又吭吭唧唧地在床铺上滚了起来。
“读书人。”
他一愣,“你叫我什么。”
“读书人啊,我脑海里就是这样叫你的,不过夫君你好容易害羞啊,跟……跟谁不一样呢……”她又陷入了迷思之中,挠了挠头发。
“跟谁不一样呢?那是谁呢。”
师鸿熙见她又钻进了是胡同,赶紧放下书,走到了床铺旁边,局促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很多事情,慢慢就想起来了。”
夏从霜有些茫然得看着他,“可是我连怎么跟夫君认识的,说得第一句话是什么我都忘了。”
师鸿熙难得得温和一笑,“没关系的,会想起来的,嗯?”
“那我要是想不起来,夫君会生气么?”
师鸿熙摇头,只要能看着你,看着你平安无恙,就安心了,哪里敢奢望与你真的做夫妻呢?
夏从霜长发散落,落在了她的脚踝上,她抬起手腕,“我记得,以前我在山上习武的时候,我会武功的,夫君,我的武功呢?”
他也看过她用武功,彩缎翻飞,如天女下凡。
他有些惆怅道:“大概你许久不用,忘了怎么用了吧。”
“夫君骗我,我要是不会武功了,我就没有价值了,我会跟那些姐妹一样,被视为弃子。”夏从霜仿佛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