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长想了想,又用土话吩咐了自己的子女。
胡霁色一直在旁边看着,见他们用黄酒煮蛋,然后试图给靳卫滚肚脐。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靳卫还是吐的停不下来,人也根本翻不直。
那些人又使劲撬开他的嘴,试图把煮鸡蛋的黄酒给他灌进去。
总之折腾了大半天,胡霁色把那些虫子看得清清楚楚,早就已经恶心过了界,人都有点麻木了。
百穗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冲出去吐了好几回。
倒是江月白看着还是比较淡定,或许是跟胡霁色一样,已经恶心过了界吧。
经过长达半个时辰的折腾,靳卫终于不吐了,不过人也昏了,过去整个人事不知。
这些人好像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几个男人就开始自发自动地帮他们收拾屋子。
胡霁色看了看被扶到床上去的靳卫,问木村长:“他这……”
百穗突然挤了过来,道:“村长,是不是到了明天他就跟您一样,什么事儿都没了?”
也不怪她有此猜想,毕竟靳卫和村长的情况还挺相似的。
村长却摇了摇头:“他的母蛊在摇钱婆那里啊,我哪里能解。”
说完还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百穗愣了愣,喃喃道:“还,还没解吗?那咋办……”
江月白道:“村长昨天去见那摇钱婆,她提出什么条件没有?”
对了,昨天木村长就是去见了摇钱婆。
木村长看起来似乎非常的疲惫,走到桌边坐下,她儿子给他倒了杯水让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