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母亲的遗骨往山下走,季饮冰心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同一个妈生的,她和韩洛凡差距这么多。
韩洛凡话多事儿逼,跟个傻白甜似的…
不过,想到自己和维卡斯以及贾汀还同父同母,也存在着霄壤之别,便不觉得奇怪了。
他们在山下等了几分钟,言诺就回来了。他手干干净净的,显然是已经洗过了。韩洛凡问他,“不叫救护车?”
言诺也用看傻白甜一样的眼神看了眼他的大舅子,才说,“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
隔天,三人便坐上了去Z国的飞机。
孟城没有直达郡阳市的航班,要转乘。他们先是抵达了滨江市,然后才坐上了去郡阳市的飞机。
韩冰吃了午饭就来了机场。他坐在VIP贵宾室里,等待着韩洛凡的到来。
绿茶都喝完了两杯,还不到点,韩冰站起身来,在贵宾室内来回地踱步。在最后一个小时内,这位在官场上只手遮天、如鱼得水的男人,竟然上了三趟厕所,洗了两次脸。
同在贵宾室里坐着的,都是一些身份不凡的人,他们自然都认识韩冰。瞧见这位前任省高官露出这样一幅焦虑不安的模样,大家心中都狐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