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毓晚在赵峯琛面前,故意放低姿态,语气软弱委屈。
徽仪没忍住冷笑,她回头扫视了一圈。
“怎么?我还没和他离婚,我就是二奶奶,这里不就是我家,我回家都不可以了吗?”
这话,成功让屋内的几人都惊讶到。
也包括赵峯琛。
那双猩红的眸子此时微微闪烁,骨节分明的大手摇晃着红酒杯,突然停下。
他看向徽仪。
女孩今天穿了一身有些破旧的马褂长衫,稍微仔细看,还能看见补丁。
但就是这样一身老气横秋的款式与颜色,搭配在她的身姿与脸蛋上,就有种别样的美。
似沉静的深秋,最汪洋的一泉湖水,生机勃勃又坚韧不停。
可惜,今天下了雪,染湿了她的头发,清冷之中带着些可怜见儿的意味。
这还是赵峯琛第一次听见徽仪去主动用言语反击别的女人。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昏暗的小夜灯照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半侧着俊脸,他漫不经心地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