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词安和孟圆带着两个孩子慢慢悠悠地赶过来。
听见姜添丁的惨叫一声接一声,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出来“主持公道。”
祝词安上千的大喝一声。
“住手。”
几人忙闪在一旁,地上的姜添丁顶着被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捂着被抓得花里胡哨的脸。
哎哟哎哟哟的直呻吟。
见祝词安来了,她的哭声更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祝词安身边攀着祝词安的胸膛,跟个软骨症的一样靠在祝词安身上。
念念叨叨的说。
“儿呐,你可算回来了,他们,还有她们,他们全都欺负我。”
“妈,你放心,我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祝词安一边说,一边把姜添丁往旁边推。
嘴巴是虚伪的,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对于姜添丁这样的倚靠,祝词安只觉得浑身难受一阵恶心。
他假意上前指着工头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工人们和村妇们七嘴八舌地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控诉姜添丁的不是。
就像当初整村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控诉孟圆的不是一样。
祝词安心知肚明,但无可奈何地演着戏,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完后。
祝词安冷冰冰地说。
“谢谢大家关心了,我相信我妈,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一定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