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滕子修望着那狼藉一片的街道以及那依旧凛立在血腥之中面无表情、疯狂尽显的少年,口中低低的呢喃着。
“但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炎鸿低声说道。
“的确,因为父亲的丧命,而疯狂,而屠尽一切始作俑者,事情若真如此,那的确如你所说,此子大义。但是他的父亲,并没有死!此子这么做,是不是太过残暴不仁?”
“不!在他的心理,他的父亲,的确被那些人杀了,只有你我知道,他的父亲没死,他并不知道!”
“唉……的确,命本天定,这些人死在这里,也怪不得别这少年,若是换做你我,拥有这般能力,怕是也会如此做的!”
滕子修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是啊!”
炎鸿眼中也闪过一缕怅然。
“又来了不下万人的军队,既然你与此子,渊源颇深,你我要不要出手?”
“不必了,此子的能力,足以保命,多经历一些,对少年只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