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不配合,也不说话了。
贺致洲又敲了敲门:“开门。”
这回声音沉了。
“在我失去耐心之间把门打开。”
沈初甚至说:“就不。”
贺致洲离开了一会,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钥匙,是浴室的钥匙,啪嗒一声拧开了门,便看到沈初泡在浴缸里,上面一层泡沫,她警惕盯着他看,反而不太高兴了,好像他不应该进来。
贺致洲一言不发将人捞出来,裹上浴巾,她不太配合,推开他的肩膀,哼了一声,说了声:“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管我,我泡澡你也管。”
她挣扎要从他怀里下来,他抱的更紧了,二话不说把人放在床上,牢牢实实禁锢她的手腕,她以为他又要来,抗拒的更厉害了,说:“你别碰我。”
贺致洲本来就喝了点酒,虽然洗过澡还是有味道,不完全清醒中,既然她不愿意被碰,那他也没有放开她的道理。
何况她身上还挺香。
结束后,沈初声都哑了,没了力气,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人还在贺致洲怀里。
她有些不可置信,这人不是说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么,难道是因为他昨晚喝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