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思绪飞速流转,最终沉声问道:“至阴之体若是被夺阴元便死,需要为其立牌位,受三百年香火。所以你在怀疑陈家老祖?”
吴业点了点头,沉声道:“可惜我始终未能合道,无力报仇。”
刘景浊忽然大怒,“那你为什么要跟邓欢说那些话?你就不知道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吗?”
吴业低声道:“是投名状。二十年前,对面主动找的我,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说,韩浥的魂魄还在。”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气,沉声道:“除了教唆邓欢之外,还有什么?”
吴业摇了摇头,“没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只做了这一件事。况且……”
剩下的话刘景浊替他说了:“况且邓欢也用不着怎么教唆,是吧?”
吴业点了点头,“是,她恨意太重了。”
刘景浊将灯笼递给了吴业,树底下的中年人这才能看清楚刘景浊。
年轻人取出一壶酒丢给吴业,沉声道:“不用想了,那个人不可能是陈家老祖。还有,韩浥早就轮回转世,说不定都已经轮回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