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我过得很祥和,一个鬼也都没再次遇到了。原因可能就像狼群里竞选出狼王一样的,谁打赢过这场战争,谁就会收到别人敬畏的脸色。我想,这和弱肉强食一样的道理。
在此期间,赵天山对我们班的管理似乎放松了警惕,他来到班级的次数已经少到用手指头都能算得清楚。每每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脸色上尽是一些惨白,那副文绉绉的眼镜下是一双不堪回首的眼眸。他弯着腰,本来就偏胖的身子,显得他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仿佛受到了什么灭顶的打击。
我和他擦肩而过,他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毫无血色的,甚至是恐惧的,他还特意为我让出一条道路来,等我走过去后他才敢自己走。我顿时有些可怜他,他毕竟还是一个教师,而且还是一个合格的教师,看见我后尊严扫了一地,夸张点说甚至毫无任何尊严可言。
我不知道那日晚上他是不是被指邪道打怕了,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通过这几天的训练,我总算是五天画了三张可用的道符,只不过吴诗雨的毛笔被我用坏了,我对此只能表示一种歉意,她也没多说什么,口里一直说着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