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林先生林太太收养的孩子吗？
那她家是真的有很钱啊。
刚才碰顾绵绵的女孩子跟顾绵绵说话，见顾绵绵不应声，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个妹妹听不到也说不出来。”
顾绵绵指了指她的嘴巴。
女孩子想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你能看懂？”
顾绵绵点头。
女孩子笑起来，这是车厢里最大的一个孩子，嘴边有个就算不说话也显露出来的酒窝。
她和顾绵绵介绍现在的情况：“我们都是被林先生林太太收养的，但我偷听到了司机和他们说话，林先生林太太不姓林，我们在他们的嘴里叫做货，大货车会拉着我们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她岂不是永远也见不到小哥哥，大哥哥，还有爷奶红玲姐姐了？
顾绵绵抬手使劲敲打车厢门，女孩子赶紧把她抱住：“妹妹，他们听不到的，我们在这里面又吵又闹，外面都听不见的。”
女孩子还说，她们都是从不同的地方来的，最长的一个孩子已经在这里面待了快半个月了，除了上厕所，吃饭睡觉都在这里面。
“我们逃不出去的，司机可凶了，谁要是不听话，他就要动手打。”
“打”这个词像是激起了什么恐怖的记忆，孩子们吓得瑟瑟发抖，面无血色。
顾绵绵抱住伤心的大姐姐，像奶以前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