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换了个姿势后又道,“我一旦把这些话说出来就等于是在你的心口上撒了一层土或者添了一层额外的烦恼,甚至可能是埋下了一种不可预测结果的重大隐患。不过对此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觉得你能正确理解我的意思。同时我还认为你这个人还不至于因为我的直白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去误会或者委屈她,你肯定不是那种心胸狭隘想不开的人。另外就是她家虽然也是北沟乡的,但是她平时却很少住在自己家,她基本上是整个地住在徐部长家,平时没事了就帮他们干干家务什么的,也算是半个保姆吧,我只能这样讲了,也没怎么冤枉她。”
“要这么说的话,”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新问题,便脱口而出道,“那她每天上班都要从县城赶到北沟,而我每天上班都要从北沟赶到县城,我们两个其实是天天都在同一条路线上背道而驰,不过奇怪的是我倒是没怎么在路上碰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