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隽辞走过去,伸手抱过小甜包,眼睛却是看向舒霓。
舒霓有点拘谨,解释道:“女儿闹着找你。”
小孩子善忘又不记仇,睡了一觉就想不起在医院那会是怎样厌弃爸爸。她勾住爸爸的脖子,小脚丫子荡荡悠悠的:“爸爸,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爸爸在开会。”
“什么是开会?”
严隽辞耐心地解释,对于孩子衍生出的新问题,也逐一作答。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小甜包逐渐跟严隽辞熟络起来,现在除了叫爸爸以外,还会跟他说说悄悄话。
父女俩相谈甚欢,舒霓便悄悄退场。吃下的避孕药好像起了反应,她头疼犯晕,回了卧室倒头就睡。
这一觉乱梦缠身,她睡得极不安稳,整个人仿佛正漫游太虚,怎么都回不到现实。
被严隽辞唤醒时,她已经冒了一身冷汗,睡衣湿湿地黏着后背,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