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荛挠了挠脑袋,笑着说:“父亲,您就跟我说,朝廷里面谁提出谁来了就行。”
永宁侯叹了口气,说:“兵部尚书提的,提了郑伯源。”
许荛听了,有些惊讶的说:“伯源?他现在带着海军啊,要说让程铠去我还能理解,这让伯源跨着兵种去带兵,我有些理解不了。”
永宁侯有些无奈的说:“你理解不了,我也是理解不了啊,今日朝堂之上为了此事,已经吵翻了天,圣上最后气的转身就去了御书房。”
许荛用手轻轻的摩挲着躺椅的扶手,那扶手是一整根光滑的竹子,因为用的年头长了,被用手摩梭的很是光滑。
这是许荛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当他考虑问题的时候,手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摸着一个什么东西,就是手边没有什么东西可摸,也会摸着桌面。
许荛静静的思索着郑伯源去梧州的利弊,许荛相信,既然已经有人提了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到最后就一定会成为现实,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这个正三品的户部左侍郎,户部尚书年事已高,现在基本上不管什么事情,户部的事情都是左右两位侍郎打理,原来的左侍郎去了江南,掌管江南的织造,这可是个肥差,就算是品阶上没有上升,也是极为抢手的。
许荛想到方才侯爷所说的,这件事情是兵部尚书提出来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父亲,这事情为何事兵部尚书提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