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朕不信他是敬亭轩的头。”陈炎君终于说道。
“平王戎马一生,为老友鸣冤,怨恨朝廷皇家朕都可理解,想取朕之性命,皇家之血脉,朕亦可理解,但是当年先帝病重,平王封王不久,且久居平地鲜少外出,朕无法相信平王能在如此短的时日里将此事筹谋得滴水不漏,势力遍布大炎各地。”
苏子络明白,悠然地回道:“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派人一路追杀你。”
“那个时候,你毕竟是覆帝最不起眼的皇子。”苏子络眨了眨眼睛。
说及往事,陈炎君闭上了双眼。
“然朕不信,此事不会如此简单,朕之大炎表面号称太平,享誉盛世美名,却乃岌岌可危!”陈炎君伸出手,月色透过他的指尖。
他就这样看着,苏子络陪在身边,轻声地对他说:“所以,您怀疑平王只是被抛弃出来承担一切罪责的棋子。”
苏子络将他心中的话说了出来,陈炎君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他是否是抛出来的棋子朕不可知,但他勾结朝官给军中投毒乃是事实,就这一事便可令其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