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眸中是极其不屑的冰冷的笑意。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可我也知道,辩解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说,你当初激将法将我留在永安……
激将法?程天佑冷笑一声,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说,我说过,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太自我感觉良好了!你不会认为我在永安设立一个办公室,也是为了接近你,那些言情剧里对前度不舍不弃的脑残男主一样吧?我告诉你,姜生,你错了,只是为了工作!和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不,半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冷哼了一下,又说,你做我的秘书,也不是我要求的,是陈指派的。难道你要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拒绝吗?那样的话,你是不是更会觉得有意跟你过不去?
他义正词严,让我不由得开始自我检讨。
是啊,他一直都冷眉冷眼,更不曾对我有半分特殊。
好吧,至于那盒避孕套,既然是成年人,时刻准备着也没什么不该……吧?
可能,我和程天佑之间,谁都没有错——我是不知,错来了这个公司;他是无奈,因为模特大赛才来此公司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