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肆适时拐过一个路口,理直气壮地说了两个字:“不能!”
宁鹿气得瞪了他一眼,简直不想再理他。
过了几分钟,她打量着窗外的风景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直起身子说:“不对啊,这不是去慕门别墅的路,你你是不是开错了?”
秦景肆直径开进一个地下车库,“没错,我饿了……”
又一个几分钟,“祸从口出”的宁小姐被推到副驾驶上,身后的靠背被人彻底放下,秦景肆领带半松,喘着气单手按住她,面色潮红,嘴里还叼着一只尚未拆封的冈本。
这是一家大型商场的地下车库,正值下班高峰期,车库里停满了车。
宁鹿忍着想抽死他的冲动,低声呵斥,“混蛋,你疯了啊!”
疯子不管不顾地扯开某处的束缚,顺便解下自己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地将她乱挠的两只手给捆上了。
宁鹿咬牙切齿,“秦景肆,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她经常这样连名带姓地唤他,这样好听的名字如同他人一般,含在嘴里,口齿生香。
或许是她这样唤他时的模样过于诱人,桃花面,樱桃唇,一颗泪痣,遍体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