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挨了她好几下,自己却是纹丝不动,也不觉得有多疼。
圥墨和圥戎把人拉开,徐之珩目光冰冷的看着何氏,出口的话却令众人都笑出了声来。
“你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你们母子丢的起这个人,我和父亲可丢不起。”
眼见徐之珩出现了,徐舟权放下心来,语气有些急迫道:“儿啊,你看眼下这…”
徐之珩略过徐舟权走开,吩咐道:“去找个郎中给他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若是无病就捆起来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圥墨和圥戎异口同声答了一句,三人渐渐走远。
徐之珩没有理会一旁的徐舟权,这让徐舟权有些下不来台,可他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急忙让人先把晕死过去的徐之远带回去,又亲自走到何氏面前,咬牙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你儿子出来发疯,你也不甘示弱,果然是亲生的母子,我就该把你们扫地出门去!”
说罢,他一甩袖子也离开了,再多站在这儿一刻,他都要被老百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给刺死。
很快,郎中赶到,为徐之远切了脉后只回答了一句:“令郎无病,他身体很健康。”
何氏一声怒吼:“不可能,身体健康没有病,他怎么会在大街上做出那样的事来!”
郎中觉得有些不理解,他不想与何氏沟通,思索再三斟酌着同徐舟权解释:“令郎这样,很可能是自小养成的习惯,或是长辈的引导不到位,也有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但我觉得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从脉象上来看令郎确无疾病,也或许是我才疏学浅,没有遇到过这类病症,还请徐大人再请高人看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