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减肥,翌总!”
她刚弄死一条价值百万的鱼,哪还有脸吃饭啊?
司霆翌走了。
她的借口实在拙劣,尤其在何诗韵本人根本不胖,甚至因为车祸还瘦了好几公斤的情况下,显得分外虚假。
这一晚,司霆翌失眠了。
何诗韵倒是在极致的“崩溃”后,睡得超级香甜,噩梦都没做一个。
直到早上,司霆翌喊她吃早饭。
她发现司霆翌的眼眶发黑,像是没休息好,问了一嘴。
谁知道司霆翌看着她,看起来颇为无奈道:“我是为了谁?”
何诗韵只觉得莫名其妙。
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下一刻,她瞪圆眼珠。
难不成,翌总发现鱼缸里少了一条鱼?
她蹙眉,早死早超生,不如,她早些承认,兴许司霆翌看在她勤勤恳恳工作的份儿上,大度地不追究了?
就在这时,管家过来请示,家里的一个佣人打碎了客厅的一只花瓶,花瓶价值不到十万。
“毛手毛脚,遣走!”
本来何诗韵不吃饭他心里就不爽,佣人时运不济,撞枪口上了。
管家应是去处理了。
何诗韵缩着脖子,“翌总,花瓶——不用赔吗?”
“才十万,不用,今早的豆腐粉条包子味道不错,你多吃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