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半点不见害怕,她既然敢来,有些话自然就是敢说出口的。
她又对齐宣恒一欠身,道:“公主说了,当年王爷做过事情,她可以不追究,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追究也没意思。她今日让奴婢来,只是要奴婢告诉王爷一声,人虽是来报仇的,可她一直和东梁的女皇有联系,究竟该怎么做,王爷还是趁早拿个主意才是。”
齐宣恒眼眸一沉,下人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人已经对到了跟前,接着她就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就被齐宣恒掐住脖子拎了起来。
“区区贱奴,也敢在本王跟前放肆!”齐宣恒冷笑,“齐华兰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如此替她卖命!”
下人像鱼似的在他手中踢着双腿,不停挣扎,脸上渐渐没了血色,呼吸也困难,不停地翻着白眼。
但是她都这样了,还能刺激人:“王爷您今日就算杀了奴婢又能如何?您造反的证据依旧在公主手里,明日早朝,你可当心了!”
齐宣恒手一紧,下人险些背过去。
但她挣扎着继续道:“王爷,小主子被你扣在摄政王府,公主一直不曾过问,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下人嘴角裂开一个僵硬地微笑:“当然是因为她觉得您舍不得对小主子下人啊……王爷,您敢用小主子冒险吗?这么些年,公主一直忍了过来,您觉得她还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