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在了啊……”方雾寒一个人行走在黄金大殿里,像个神经病人一样嘟哝着,他那积攒了快半年的委屈全都在这里发泄了出来,吼着吼着,他便哭了出来。
“你们把这里打扫的这么干净干什么……就不能有点末日要来了的样子?所有人都要死了你们不慌么!不怕么!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都摆的那么齐!为什么末日到来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找我!没有一个人问我!没有一个人问我该怎么办!”方雾寒跪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最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全走了……就留我自己这个光杆司令……这就是你们干的事……这就是你们干的事!!”
他那雷霆震怒般的吼声在空旷的黄金大殿里无限地回荡, 如果他的身边放有一些玻璃酒杯的话,以他现在咆哮的分贝,说不定真能把那些酒杯给震碎。
他边哭着边拼命地用拳头砸着身下的黄金地面,这种整体的实心地面非常坚固,他的手砸在上面,肌肉和地面的碰撞声让人听着就痛,但他好像是好不在乎般,边哭着边撕心裂肺地捶打着地面。
过了一会后,不知是锤累了还是怎么,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是丧尸一样一步步地走向大殿最尽头的那面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