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人虽知道老板那天是为他们取钱去了,但之外的事情就完全不了解了。
实际上他们里不少离开了公司对这城市的很多东西依旧有两眼一抹黑的感觉。
只有一个看着有60岁的黝黑民工抽了口烟叹气说:“唉,我早就劝说小成低调些,咱们是小公司嘛,没那么多排场,可是他去外头接生意或者谈判的时候,总是要把公司里那辆二手名车开出去,自己还戴金表和金项链,可他说他代表公司,不能在气势上弱了,这次招了灾,肯定是有人见财起意呀。”
“金表、金项链?他当天出去时戴了么?”
“金项链主要是去见人的时候戴,我没注意他戴没戴,金表他是一直戴的。”
洛静让在失物清单上添了“金表”“金项链”两项——后面,在成诚的办公室抽屉里找到了项链。
这些工人能提供的情报也就这些了。
来之前,洛静根据方乐的思路怀疑过这些民工,但一路观察下来,实在没有一个看上去能像作案者那样思维缜密不留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