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的笑笑,起身说道:“走吧,给他们一个痛快!”
我目光如炬,扛着手上的枪便快步靠了上去。
汽车上的人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汽车给不了他们任何庇护,缩在里面的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我们瓮中捉鳖。
上面的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我们走到近前的时候,汽车上的几个保镖已经下了车。
项雪被他们抵在前面当成人质,前面一个管事的冲我们叫道:“你们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吧?那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得罪了我们老板,你们觉得自己还能活几天?”
我本以为这些手上有枪的人至少会拼死一搏,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这样几个受过训练的保镖会用一个女人做挡箭牌。
身边的迈克看上去也对这种行为十分不耻,嘲讽道:“你们也配叫保镖?识相的话,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们,我们不会伤人!”
“呵!从你们的枪法,就知道你们是职业杀手,说这种话,谁信?”为首的保镖叫道,手里将项雪抓的更紧了。
我的目光落在最前面的项雪身上,此时我俩的距离不足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