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玩以进为退的把戏。”史朝义想到惨遭重创的水师,有些不快地说道,“我水军被重创,侯仲庄那厮的水军如今肆无忌惮地袭扰沧州、棣州两州,目地肯定是为吸引我前线大军回防。”
“如若李光弼、李忠臣那里表现地太过软弱,他们又害怕我会忍一时之痛,铁下心来先解决尉氏和兖州的战事。如果李光弼和李忠臣发起反攻,表明他们还有一战之力,反而能够打消我聚歼这两路兵马的念头,使我不得不先抽调兵马回援沧州、棣州腹地,李光弼和李忠臣就能乘机撤回去。这不是什么阴谋,纯粹是一个阳谋。张傪这小子,对我的心倒是看得很准。”
先前史朝义虽然常听及张傪的事迹,但毕竟耳听为虚。
但这次,史朝义算是见识到了张傪的能耐。
先前未受长安变乱风波影响时,李光弼以四万大军将向润客的七万大军压制得动弹不得,是铁一般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