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说给我听听?”盛菡想,若她能多笑笑,说不得能让所想所盼如心如意呢?
“当然可以啊,奴说给您听。”小宫女笑眯着眼睛,弯腰在她耳畔,轻声说,“奴刚刚听在外面伺候的同乡说,岑阁老今儿在朝上让三个女婿的族亲一起参了,一时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岑阁老?”盛菡费了好大劲儿才想起这位阁老的全名。
小宫女那儿还说着:“阁老让女婿们气晕了,这事儿很有些荒唐,原本也没那么好笑,只是后来听说,今儿这事儿早有前因。
原本他那三家姻亲是找他要说法,他自派人去寻三个女儿,不想那三个女儿避而不见,他气急了就说要跟他们断了关系,还修书给三个亲家。
人家再去信,他就同样避而不见,人家就认定他是有意推诿。朝上那三位大人参他时还说,他这避而不见的手法,和他那三个女郎完全一样,可见定然是他教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