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天镝暗动作轻柔地摸摸她额头的寿星包,声音变得很温和,“去旁边等我。”
“嗯!”凤无忧答应着,环顾四周找了离所有人最远的一个墙角,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尽力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在这种场合,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在一会儿肯定会发生的战斗中,尽力保全自己,不给天镝暗添麻烦。
天镝暗瞟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这丫头在某些方面绝对具有天赋,比如讨人嫌,比如闯祸,比如贪生怕死,比如识时务有自知之明……
“止”叹道:“凤财神如此的英雄人物,怎么生出的女儿如此惫赖无聊。”
“这孩子太叛逆了。”天镝暗也叹道,“作为她的主人,我压力也很大。”
“止”微笑道:“没关系,我会把她扳过来的。”
天镝暗淡声道:“自已的孩子自己打,这个就不劳阁下费心了。”
凤无忧小声嘀咕:“一定是今天我睡觉的姿势不对,不然怎么所有人都不带脸皮出门啊!”
在场之人闻言无不纳闷儿,果然万人嫌的脑袋生成方式和别人不一样,睡觉姿势和脸皮有毛关系?
“止”面无表情:“天公子是来吃喜酒的?”
天镝暗幽深的凤眸中,涌起刀锋般的光芒。
二丈之外,“止”乌黑的发丝笔直地向后掠去,大红色的状元袍也发出猎猎的响声,他面色肃然,蓦地向前踏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