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回到军营,白流跟着跑了一天除了恼怒和不服外什么额外的东西也没得到,郁闷之下刚回军营便告辞离开。
这正中楚天玥下怀,她缠着楚越泽絮絮叨叨半天才肯放人,待对方走后还在原地咂摸了半晌滋味才回房。
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忙不迭地将头上物件一一抽下,细心地捧在手中,再小心翼翼地从短到长摆在桌上,上了灯后一样一样地拿在手里观摩抚摸。
这里的珠宝自然没有皇宫的可爱闪亮,却也瞧得楚天玥的双眼闪闪发亮。
她自认今天能缠着楚越泽为自己买珠宝,明日留在他身边也不是难事。
烛火下的宝石璀璨夺目,映出她流连不已又十拿九稳的笑。
忽然,屋外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原来是侍女端来了汤药。
“公主近日长途奔波劳碌至极,奴婢特意给您炖了安神的汤药。”
侍女恭恭敬敬,端着汤药的碗几乎举过头顶。
楚天玥一手摆弄着耳饰,一边伸长脖子看去,立即面露嫌弃之色。
“果然这边疆的东西就是不如皇宫。”楚天玥有些烦闷地拍桌子,“往日本公主都是喝血燕的,哪见过这么清汤寡水连颗红枣都没有的补药?这样的东西也配称安神么?”
她没来由地生气,侍女生怕迁怒到自己,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那碗汤药举得更高,清亮的汤水激荡,差点溢出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