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雷这边又忙了起来,税务系统准备提拔一批中层干部,采取考试与考核相结合的办法,考前他干脆住在单位复习功课。于雷念书一向优秀,他和萍儿都满怀信心。于雷周六考完试就该回家了,萍儿做了一桌好菜等他,但是直到天黑也没见他回来,她想,也许是一同参加考试的同事们一起去找个地方庆祝了。直到第二天下午,萍儿才接到派出所的电话,于雷因嫖娼进了派出所,让她带钱去保他出来。
于雷说他是冤枉的,不过是他辖区内的几个企业老板请他吃饭,慰劳他考试辛苦,那些人招了“鸡”,但他什么都没做。萍儿很难受,但她强忍着什么也没说。于雷为自己辩解:“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跟他们在一起,但玩鸡是现在风气,我一个人躲不开的。”听了这句话,萍儿忍不住反击他:“一个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把责任推给环境,不管世风怎样,到底有人出泥不染,我开舞厅这么多年,不照样洁身自好吗?”没想到,于雷听了这话就爆炸了:“少拿我跟你比!”于雷居然会先发火,萍儿愣了,差点也火起来,但最后还是劝住了自己,没有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