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事闹成了这般,表哥似又没有要为陈青兰说话的意思了,他端直了身子,严肃的说,“回王爷,微臣三月前人在秦州,在秦州山上监工修水渠,此事整个秦州郧县的百姓都知道,也有好些村民可以为微臣作证。”
“一个月前,微臣回陈府看望了外祖母。后来青兰表妹说是心里难受,让微臣陪着她喝一杯,当时微臣没有多想。岂料这一觉醒来,竟是跑到了青兰表妹的屋里去!但微臣确定,微臣当时被下了蒙汗药,睡得很死,根本不可能对青兰表妹做什么!”
陈青兰也是好笑,怀着三个月的身孕,一个月前拿蒙汗药药晕了表哥,以为这样就可以栽赃嫁祸了?
如今这大夫也请来,表哥三个月前人也不在长安城,还有着铁铮铮的人证物证。
陈青兰此刻半句话也不敢说了,只在一旁哭。
魏夫人也是白着脸不敢不说话,没有一会儿,魏家老二魏敬德也给带过来了,一见到陈青兰,再见到这架势,魏敬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耷拉着脑袋,颤颤巍巍的走到魏尚书面前,“爹……”
“畜生!!”魏尚书气得几乎发抖。
今日叫我们这些个外人看了这样多的笑话,他能不发抖吗?
赵荣羡也不爱看人家的热闹,见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他便拉着我起身,叹息道,“行了魏尚书,既然真相已经大白了,想必魏尚书应当会一视同仁的,这也不会有谁受了冤屈,没有别的什么事,本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