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拿出来,抽出一根,然后把它点燃了。起初在火线绒上只是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很快它就变得 越来越亮,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客厅照的亮如白昼。
我十分惊讶于这个东西的制作工艺,因为我注意到虽然火线绒放出了有些耀眼的光亮, 但是却基本没有火苗。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火线绒的亮度达到了一个顶点,我简直有些不敢直视。之后就光亮渐渐的转衰,确实如二叔跟我介绍的那样,一分钟做左右的时间,火线绒熄灭了,变成了地上的一堆粉末。
我不由继续惊叹这个有些神奇的小东西,但是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东西,爷爷留下它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起了那幅画,以及画上的老人,一下子我记起了发丘印。
自从上次从单桓古国回来,我就基本再也没动过它。我从房间的抽屉最深处把它找了出来。冰凉润滑的触感,托在手心感觉得沉甸甸的,让我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发丘印上那些细小的小孔,心里不由得一动,我看了看客厅茶几上的火线绒,心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