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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一处偏僻之地,许多黑袍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包围住了一座简陋的老屋,蚩离一声令下,黑袍人蜂拥而上,破门而入,惊呼连连。
不一会儿,众人架着不断挣扎的少女从中走出,掐住少女的脸,随意嘲弄着那双满是无助的眼睛,蚩离脸上的肌肉怪异的抽动着,旁若无人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摆出证据才有用,也有意思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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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州商会飞舟内部某处,一把墨色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独臂的黑白双色衣袍之人,座下一少女双手后绑,被迫跪在他脚下,他伸出大手攥住从少女颈后的铁链,让少女痛呼出口,这铁链嵌入锁骨之间,穿透到把背后处,都用了上好的灵药,伤口都似乎完好,如今却猛地破裂,血流如注,少女眼泪止不住的流,眼中却是毫无光彩,似乎泪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了,额头一个新生的川字痕迹很是明显,这是强忍痛楚留下的。
独臂男人眼中满是怨毒和发泄的快感,将少女痛的泪流不止,浑身颤抖,这时候男人手中的通讯手镯一震,让少女逃离了魔掌。
男人将少女推在一边,少女挣扎着爬起来,保持奇怪的跪坐姿势,这样才能不让伤口继续开裂,嘴唇发白,额头冷汗直冒,不断有汗珠和泪水连成一线,顺着少女苍白的脸庞,从下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