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我们傅家绝对容不下她。”傅声切齿,“她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爹摸着良心扪心自问,芙蕖会有今日,到底是谁之过?是她生来就该为奴为婢,生来就该与我为敌吗?”傅少鸿咬牙,“她有今天,爹不是也最清楚吗?”
四下一片死寂,谁也没有再说话。
四目相对,一个个都不肯退缩半步。
父子,本就是一样的性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道理亘古不变。
死寂了很久,傅少鸿咬牙切齿,“既然傅家容不得她,等我与她成亲之后,我就带她走。你们容不下她,就当傅家也没有我这个人。”
傅声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傅少鸿痴痴的站在房中很久,心疼得厉害,想芙蕖也想得厉害。相思成灾,片片都是她的痕迹。
走出营帐之外,外头的阳光很好,可是心里冷得厉害。
漫无目的的,傅少鸿走在人声鼎沸的营帐内。
新的一天,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未知的惆怅。北昭大军就在幽州城外,大战一触即发,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