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也就给了长孙逸箜趁虚而入的机会。
“长孙刺史,这肯定是个误会。”裴少宴佯装愤怒地解释道:“我的侍卫都是裴家家生子,不可能被收买,长孙刺史若是怀疑他们偷盗了布防图,不若将他们带到我面前来,让我亲自询问。”
长孙逸箜撑着头,挑眉看裴少宴,说:“被收买?或许只是因为裴郎君你指使了他们呢?”
“我裴少宴不会做叛国的事!”裴少宴拔高了声音。
“那我可不能确定,毕竟你是盛都的郎君,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叙州不说,还企图帮涟安城借兵,这事实在诡异。”长孙逸箜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当然……我更不可能让裴郎君你见到那两个犯下死罪的侍卫。除非……裴郎君你坦白此番去涟安城的目的,否则我如何信你?”
他拉长了声音。
一句没说完的话,话里留出的空白,都是在告诉裴少宴,只要你主动低头,一切就都还有斡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