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九灭道长、冯缺还是江赤霄,皆是露出震惊与骇然之色,甚至都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
……
“你来了。”
声音既缓慢又平和,仿佛来自一个迟暮已久的老人。
江昊身躯僵直,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那个声音非常的近,近到仿佛就在他的面前,却又仿佛来自时光的尽头,不属于这一部古史!
而就在此时,江昊的瞳孔剧烈收缩,因为他看到眼前的那道人影,竟缓缓抬起了头!
枯败而黯淡的瞳孔,就好像出自一具冰冷的尸体,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热量和生机。
但江昊却是感到有些窒息,因为从这道尸体一般的人影身上,传来一股令任何人都会为之心悸的气息!
那种气息,江昊曾经感受过。
没错,在泗水剑谷之中,面对那尊顶天立地的猿帝身影之时,与此刻的感受如出一辙!
唯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眼前这道身影没有释放出任何的威压,就好像一个孤魂野鬼,本该早已堕入冥府,却仍然逗留在人间!
“你……是在……对我说话?”江昊感到喉咙有些干涩,随即惊疑不定地开口道。
每说一个字,他都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对。”
回应他的,是从枯瘦身影的喉咙之中,发出的含混声音。
声音不大,但在江昊听来,却如同惊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