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告诉哀家,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齐太后冷着脸,到底是后宫里唯一的赢家,虽然不管前朝之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干涉儿子罢了。
宋玄青的面色不太好看,“南玥蠢蠢欲动,在边关屯兵练兵,虽然没有越境,但终究得防范于未然。若是此刻动了燕王府,只怕……正中南玥下怀。”
齐太后轻哼,凉凉的瞧着自家儿子,“皇帝,你是不是觉得哀家老了,所以眼瞎耳聋心也盲?哀家问东,你答西,绕着弯的跟哀家扯犊子,你以为哀家听不出来?”
她问的是这次参奏燕王府,是以什么名义,可皇帝答的是燕王府对大周的重要。牛头不对马嘴,不是故意糊弄她吗?
别人兴许就被他绕进去了,奈何眼前这个,既是太后,又是他生母,知子莫若母!
“母后……”宋玄青深吸一口气,“是溺子行凶。”
齐太后轻哼,似是早就想到了,燕王常年不在京都,府中内务皆交给燕王妃,以至于一对儿女被养得嚣张跋扈,“子不教,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