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你,我本就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乡试前我被父亲打的半死,早就不怕受刑了——你提这个,不觉得可笑吗?”
梁煦归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在傅青淮面前,他节节败退。
甚至后悔一次一次在傅青淮面前丢人现眼。
分明从前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个!
马夫回来,傅青淮看也不看他,回了车上。
梁煦归站在原地目视马车远去,喃喃道:“痛定思痛……傅青淮,你等着!”
马车内傅青淮的心情并不轻松。
梁煦归的祖父是内阁首辅,之前裕王的事情他能说对,必然是从梁首辅那知道的。
这次卫作然的事呢?
卫作然只有做最锋利的刀,才能保住地位。
一旦不是唯一,他就有了被丢弃的可能……
不,不行!
回到卫府后傅青淮便去找了魏婴,“魏婴姑娘,他的伤势还没好吗?”
“催什么,你要是受了他的伤,等不到我治就该死了。”
魏婴说话依旧直接。
傅青淮好脾气道:“不是我催你,是担心他的处境,若再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