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现在我就离开,你好整理行李,但在你睡之前,是否可以麻烦一下,到客厅里来登记一下,因为这是本地法律的规定,我们必须遵守,这只是个手续。”说完话,她向他微微挥了挥手,就走出了房间。
现在韦佛是完全放心了,他看出这位女主人不但没问题,而且还慷慨得很。也许她是有个儿子在战争中丧生,所以喜欢在年轻人身上付出爱心,以求心灵上的补偿。
几分钟后,他就整理好一切,洗完手下楼。他走进客厅时,发现到女主人不在,但壁炉里的火还是燃着的,那只小猎狗还是躺在那里,似乎没有动过。屋子里非常温暖,使人感到舒服,他搓了搓手想:“我的运气真不坏,看起来,什么都美好得很。”
他发现在钢琴上有本旅客登记簿,于是他拿出钢笔来,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姓名住址。在他写的这一页上,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来自卡底福的穆荷兰,一个是来自不列斯托的邓普。
当他看到穆荷兰的名字时,心动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似乎在那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