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显然是气急了，连诛九族的话都说出来了。
南蕴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众人以为她要服软，可随后便听到了一声嗤笑。
第901章 纸老虎，不足为惧
嗤笑声音十分响亮，其中的嘲讽意味十足，让人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大臣之女们更是纷纷低下了头，额头几乎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她们心中直打鼓。
这也，未免太大胆了吧。
王妃她怎么敢……
不过别说，平时皇帝也没做什么好事，一直流连于后宫，对于朝堂也不闻不问，导致大臣们在朝堂上郁郁不得志。
这位臣女们自然也对皇帝没什么好感，只不过迫于皇权，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
眼下见南蕴给她们出了一口恶气，她们心中还隐隐感到痛快。
皇帝脸上很快浮现起了羞恼的薄红，他手指颤抖地指向眼前人，显然气得不轻：“你，你……”
这副模样，俨然就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准了。
“我什么我？”
南蕴冷笑，阴狠而又不满瞪着皇帝：“没有我夫君，你这个皇帝，根本什么都不是！”
皇帝想破罐子破摔是吧？那她奉陪！
“皇帝这神色，难道是觉得我说错了吗？”南蕴越说越来劲，倒水似的将不满全部话出。
皇帝已然革职北凉寒，此番她所说，不过是想出一口恶气，她自是没心思与狗皇帝过多虚与委蛇。
她对皇帝的那点尊敬，也已经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