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元先生坐下说。”法正招呼王累坐下,然后开口道:“大王曾经说过一句话,狂傲之人未必有本事,但有本事的人却一定有傲气。若是没有真才实学,纵然狂傲,迟早死于非命。正虽然愚钝,但亦看得出来,永年乃是有真本事的人,来日成就不可限量,区区小事,有甚见谅不见谅的。倒是子元大人,若是正没记错的话,子元大人应该是刘季玉的从事,怎会被关在江油?”
听到法正的问题,王累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陛下在洛阳登基,定都晋阳,我当时便劝刘季玉支持陛下,但其不听。这也没什么,毕竟益州偏远,不管是晋阳还是许昌,都与益州没有太大的关系。”
“后来晋王登基,刘季玉也想称王,我当时便劝他,应当上表晋阳请求称王,毕竟晋阳那位才是先帝长子,这且不说,当时晋王殿下已经攻破凉州,与益州之间只隔着一个汉中,而曹孟德远在许昌,有荆州刘景升做缓冲,对益州的威胁并不大。可惜,刘季玉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