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腿受伤后,大部分也都是郭大夫来看诊。
只偶尔有那么一两次,郭大夫实在是腾不出空来,另一个大夫才来看过。
郭大夫比陆远年长许多,长时间来往,也算是把陆远当成小辈儿看,忍不住多念叨了几句。
陆远倒很是忍受,“这几日事情有些多,从今儿起我好好静养。”
郭大夫面色稍霁,依着陆远现在的伤势,重新开了药,又替他的腿换了药。
处理妥当,郭大夫还想回家看看病人。
陆远却拦住他,“郭大夫,家里还有一个伤患,还劳烦您去看一看。”
郭大夫咦了一声,“你家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口人?”
陆远含糊地解释道:“是一位客人。”
人都来了,郭大夫也没拒绝,“行吧,在哪儿?”
陆远指了指隔壁的厢房,“就在屋里,让兴云带你去吧。”
陆兴云立即答应下来,“郭大夫,这边请。”
郭大夫答应下来,拎着药箱,就去了厢房。
季长淮方才睡下不久,便再次被吵醒。
瞧见是陆兴云请了大夫来,他便没说什么,好声好气地,配合大夫做了检查。
郭大夫请他脱下外衣,查看伤势。
但见季长淮外衣下,浑身是伤,皮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郭大夫都震惊了。
幸好陆远前不久刚帮他换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