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摇了摇头,急声道。
“万万不可,现下几位皇子都猜到,我们回来或许有军中的依仗。但军中的力量是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暴露。更何况以建隆帝的性格,若是知道你有这样的实力,只怕别人未动手,他先就至你于死地了。”
建霈心中一凉,但他也知道此话不差。他那个父皇有多冷血无情,当年城门外无人相送便可见一般。
现在表现出来的父慈子孝,无非就是他贵人事忙。忘记了当年对自己的那点儿厌恶。不过也正说明,自己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毫无重量。只凭他喜怒,便可以招手即来,挥手则去。
只是,来路与去路都被林渊堵死。那究竟要如何呢?
林渊想了想,将杯中的茶倒在石上。用手蘸了茶水,在青石板上写了一个景字,开口说道。
“只怕殿下还要找这个人帮忙才是。”
建霈挑眉看着这个景字,心中有许多地不解。天兴朝堂上并没有景姓的大臣,只有一个异姓之王景王。
但景王不理朝政多年,如今只有大名鼎鼎的苓容郡主在外奔波。他自认为这个景字指的便是苓容郡主,这才皱起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