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比较忙,随便弄点。”男人的口气仍旧不是很好,她却像是早已习惯,半点都不介意地朝他笑笑,说了声“好”。
做好晚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倒不是她手脚慢,只是处理厨房那些未洗的碗碟杯盏花了太多时间。
一般他忙起来便是这样,除了画,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事。
她曾数次尝试劝他雇一个家庭保姆,多番劝说无果后她毅然挑战他的忍耐力,先斩后奏直接请来了一个保姆。
结果,保姆被骂走,她也被赶出别墅。当时她才毕业没多久,没亲人没工作没钱没住处,穿了件单薄的衬衣,趿着棉拖鞋在别墅外的台阶上坐了整整一夜。深秋的夜晚,她没有饿死,却差点被冻死。
昏迷后醒来,发现自己已被挪至别墅房间的床上,而他正坐在床沿画画。
画架的油画布上,俨然是她昏迷中的模样。当时她已经饿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又发着烧,人都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