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我整个人陷入一种恶寒之中,浑身发冷,忍不住颤抖。
眼泪滚滚落下,我咬牙忍着,不许自己哭,“许老师,姜明初就是个畜生!他不仅要孩子死,还要我也一起死!”
许微棠叫我冷静下来,先找个地方坐下。
我哪里冷静得下来?
许微棠说,“桢啊,你必须冷静下来。你听我说,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姜明初背着你购买巨额保险的目的是什么,在没有做实际的证据之前,咱们给他安不了罪名,法律讲求证据,你懂的,对不对?”
“其次,你孤身一人在江州,贸然和他起冲突,我怕你吃亏,毕竟姜明初那狗比玩意儿已经是丧心病狂!万一你和他撕破脸,他对你下狠手,你怎么办?”
“桢啊,你必须冷静下来,不管你现在多恶心多恨,你都必须先虚与委蛇地应付他,我马上买机票回江州陪你。”
我知道,许微棠说得对。
这时候,我必须冷静下来。
“乖,你把你定位给我,我找个靠谱的人去陪你——”许微棠担忧地说,“你现在这样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好。”我声音哽咽地回答。
挂断电话后,我把地址定位发给了许微棠。
我脚下虚无无力,只得找了旁边的咖啡店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