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道:“实不相瞒,姜大小姐,我以为这番新尝试,会直接让饼业有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眼下看来,效果是有的,但远远达不到我的预期,我在那边盯了两日,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还是要请教姜大小姐。”
姜晚池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在那边,如何能知道个具体情况?你还是把情况给我捋一遍吧,越详细越好。”
陈清棠便将他的改革说了一通,比如将那些不好卖的饼直接砍掉不再生产,又专门加大了某些饼的产量,然后又像留仙居的操作一样,搞出一套试吃的噱头来,起先几日,的确引来很多街坊食客,进账可观。
但试吃一过,也就回落了,远远不像留仙居,能每日都维持着相对的食客数量。
姜晚池看在那三成的利益上面,问得可细致了,恨不得连每个店里的伙计有几条腿毛都问个清清楚楚。
说是用膳,结果一说起来谁都忘了吃,倒是说得口干舌燥的,一连喝了两壶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