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一滴,再再一滴,沿着原来那条路蜿蜒而下,最后在我的白色衣领上开成一朵朵触目心惊的红色花朵。
女孩子们捂住眼睛,失声尖叫!
左戈脸色一白,迅速抽掉我戴在头上的鸭舌帽,倒抽一口冷气:“谁干的?”
我缓慢缓慢地抬起头,看左戈湿漉漉正冒着雾气眼睛,看他白得泛青的嘴唇,我的心突然针扎一般地疼痛开来。
左戈蹲下身,一手扣住了我的下颌,焦急地吼道:“该死!我问你是谁干的?!”
“是谁……都不重要吧……”我吃力地抬起手,拿掉左戈扣着我下颌的手,“因为我的事,已经跟左戈少爷没有关系了……”
从你没有接电话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我的生死与你无关;从你打算收回水晶手环的那刻起,就注定了我们的爱情死亡……┬┬﹏┬┬
左戈瞳孔骤然紧缩,几乎是从胸腔里发出那几个字:“你叫我什么?”
我没有答话,心脏的抽痛和头部伤口的刺痛已经让我无法再说那些伤害别人也同时伤害自己的话语了。
我伸出手擦掉了脸上的血迹,然后站直身子,歪歪斜斜地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