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鑫与赵封镜喝过几次酒,对后者的观感极佳。
哪怕知道此刻不得有丝毫偏袒嫌疑,言语中还是会或多或少朝着赵封镜说话。
楚涂煌冷笑连连,“一颗徽山石加上几次攀谈交情,就能让咱们三长老不顾家族折损,向外人说话,是该说许客卿人缘好,还是三长老心肠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呢?”
楚林鑫顿时冷汗连连,赶紧抱拳躬身道:“绝无此意,若是二长老觉着我这番言语不够中肯,当耳旁风听过就算。”
“就算?有些事情,祸从口出,不是一句求情言语就能避免得了,楚林鑫,枉你在长老位置上坐了这么些年,这点利害都区分不清,我要是你,干脆趁早退位,别到时候被我从位置上拉下来丢入牢狱受苦。”
楚涂煌言语丝毫没有家族情分可言。
楚林鑫抹了抹额头冷汗,心中虽说腹诽不已,但嘴上还是真诚道:“晚辈知错,以后不会再犯。”
人老为精,况且是他们这些动辄百年千年的炼气士,楚涂煌坐镇楚家长老之位百年,对于楚林鑫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
他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