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像一个傻瓜那样说话——当他们布道把“否”变为“是”时,把劫难变为恩宠时,把死变为生时,他们意指的是基督本人。当他们极力在布道中强调解决伦理学问题的确定性——一种与所谓“宗教确定性”绝对无关的确定性时,他们意指的是耶稣基督本人,因为那不是我们的确定性,而是上帝的确定性。问题的解决是确定的,因为拯救是确定的,人的拯救、肉体和生灵的救赎,迷失者和被囚禁的上帝创造物的救赎。拯救是确定的,因为新人从高处出现,带来新的天空和大地,带来上帝的王国。他不是以暴力的品格进入我们的世界,因而如果没有信仰,人们就看不到它。由此也没有任何语言和更进一步的辩证法存在的必要性。当他只能以信仰的方式和被信仰的方式看到时,他只是选择无限地接近。这就是保罗和他的追随者把人之语看成同人类的任何语言一样的虚弱,而上帝之语就是真理本身的理由。这就是他们把对罪恶的宽恕宣讲为对伦理学问题根本性回答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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