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
唐湛只手撑着头打瞌睡,双眼微闭,呼吸沉重。郁丽小心叫着对方,连叫几声都没得到他回应,朝远处招了招手。
“小川,把这位客人送回房里去吧。”她将之前唐湛买单时出示的房号报给郁泞川,并告诉他这是他们酒店唯一一间总统房,一年都不见得有几人住,他能住,就要小心对待。
郁丽比郁泞川大了将尽一轮,又是一个村子的,对他一直像是对待自己弟弟一样,能提点的都会提点两句,怕他因为年轻出差错。
“知道了,丽姐。”
郁泞川架起唐湛的胳膊,毫不费力将人从椅子上架了起来。
“去哪儿?”唐湛还没最糊涂,有点意识。
浓郁酒气打在郁泞川脸上,他皱着眉不是很舒服地别了别脑袋。
“送你回房。”
唐湛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接下来一路都很安静,也能自己走,都不需要郁泞川怎么费力。
总统房就在酒吧下面一层,由于套间的关系,面积很大,占着走廊的尽头。
郁泞川一只手开了房门后,将越来越沉的唐湛架了进去,然后把他丢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唐湛整个人呈大字形摊在床上,面色潮红,气味难闻。
郁泞川任务完成本想一走了之,临走又想起郁丽的嘱咐,啧了声,最终还是回去将人鞋子脱了,被子盖好。
他甚至还去卫生巾拧了条湿毛巾给唐湛擦脸,自认这样的服务已经无可挑剔,他这才起身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