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南玄还在沉思的时候,耳边传来小财子着急的声音:“皇上,不好了。”
大概是思绪被人打断,南玄眉头微蹙,有些不悦的看着来人,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皇上,崔公子不肯喝药,奴才也是没办法,才惊动皇上。”小财子跪在地上朝南玄着急道。
“走,过去看看。”南玄朝小财子道。
长清殿。
“你们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喝药。”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四肢被人抓着,躺在床上挣扎,嘴里不断吼道。
他想来讨厌喝药,只是为什么?他总是要逼他呢?
无论,他如何的反抗,都没有用。
少年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若不是胸口的起伏,恐怕都要以为他已经……
他就像笼中的囚鸟,没有自由,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能掌握。
想想,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公子,你还是快些将药喝了吧,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担待不起啊。”某太监跪在地上朝躺在床上的催生,祈求道。
他们这些最奴才的若不是主子吩咐,他们也没有办法。
催生没有理会他,而是望着天花板,他的眼神就像空洞,没有神韵。
南玄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幕。催生一身白衣躺在床上,而地上的玻璃碎杂子,而床的旁边跪着一个小太监。